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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慕瑤破涕爲笑，立刻重重點頭，“師尊，弟子可以有很多，但是徒弟只能有一個喔！”
她不知道“弟子”和“徒弟”究竟有多少區別，只覺得徒弟叫起來更加親暱一些。
‘廢話，徒弟當然只會有你一個，你可是洞天界的唯一天命之女，也是將來的正道領袖！’
林墨淵笑着望着司慕瑤，腦海中閃過這樣的想法，司慕瑤當然不清楚，只知道師尊對自己很好，一直都很好。
王川一臉意外，“她是你徒弟？”
眼看林墨淵點頭，王川忍不住感嘆，“還真是巧合啊，本以爲你成爲峯主後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招收些弟子入門，卻沒想到你自帶弟子前往上宗，正好，正好，再過一年就是各大山峯之間的大比，元金峯因爲多年沒有峯主，已經快要被剔除羣峯之列了......”
“換句話說，你來的正好，帶着你的弟子參加大比，哪怕是墊底，哪怕是最後一名也沒關係，最起碼元金峯可以保住！”
王川說到這裏，眼眸中重新泛起晶瑩，像是回想起了當年的方元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