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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街道已經變得安靜,而室內溫馨暖調的電燈下,愛世與津山兩人也面對面地安靜地進食。
愛世在腦中設想了很多話,比如她該如何跟津山開口他們是時候離婚的這個問題,但本能告訴她,不能在彰子纔跟她說完津山的不對勁後就馬上回來跟他說離婚,不知是因爲心虛還是什麼,愛世覺得這跟自找死路沒什麼區別。
至少也應該是她先回到學校裏生活一段時間,給不知道情況的人一種他們“夫婦”已經分居的意思,到那個時候纔好自然地談“離婚”。
愛世努力地讓自己像往常那樣和津山相處,但津山,顯然是不打算就這麼平靜下去的。
他像是在對鬆弛的網做收緊那樣,悄無聲息地開始對愛世步步緊逼。
例如某天在愛世像之前那樣稱呼他爲津山先生的時候,忽然向愛世靠近,看着她的雙眼帶了些蠱惑的意味對她說:“愛世,其實可以直接喚我的名字悠臣了。”
又或者是在某場宴會甚至在遇到他警署部的同事時,他開始熱衷於以他夫人的身份親暱地稱呼她,彷彿他們兩人真的是一對恩愛的夫婦。
而愛世漸漸感到壓力起來,因爲她開始分不清津山有時的一些舉動,到底是出於紳士的禮節,還是僅針對她的曖昧。
但因爲愛世不想驚動他,她還妄想着用最安穩的方式離開他,所以對於津山一些更近一步的要求,她幾乎都按着他的節奏答應了,不論是對他的稱呼從津山先生變成了悠臣,還是在他同事的面前扮演一位與他形象一般溫良的夫人。
但愛世,本來就對這種男女之情非常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