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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世那個時候已經非常狼狽,已經沒有任何華族小姐應有的優雅儀態,只有忍着身體上的疼痛,以及擔心會被津山問責的小心。
但津山對她沒有任何責問,甚至連質問都不曾有。
沒有問她爲何不見了,沒有問她爲何,又回來了。
就好像,只要是她主動選擇回來,就已經確定了什麼一樣。
當然,愛世終究是不可能對他說她還是選擇了他的。
爲此津山又怎麼會再去責怪她,他連那玩世不恭的戲謔姿態都收了起來。
是啊,明明他們只是“匪徒”與“囚犯”的關係,卻在這樣的山間月色下變得越相互依賴起來。
但這樣的山路即便再崎嶇在漫長,他們這般緊密相待相互依賴着,最終又能走多久呢。
其實愛世在和津山的腳步中出現了距離時,她就有意識地在拉大他們之間的距離。
津山一直在走着,而她就在後面走走又停停,看起來就像是對山色光景很是留戀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