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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無暇搖頭道:“我不明白!”
拓跋珪道:“慕容垂首要之務,是要在日出原立足,設立強大的陣地。月丘已被我們佔據,慕容垂唯一可憑之險,便是桑乾河。只要他夾河設置營地,將主力部隊部署在河的南岸,糧食物資武器則儲於北岸,可說已是立於不敗之地,進可攻退可守。憑其優勢的兵力,我們實沒法奈何他,幸好慕容垂也奈何不了我們。”
楚無暇道:“如相持不下,最後退兵的肯定是慕容垂,族主爲何如此憂慮?”
拓跋珪慘然笑道:“問題是紀千千在他的手上,他會如何利用紀千千,真的令我感到害怕。”
楚無暇明白過來,難怪拓跋珪會爲燕飛唉聲嘆氣。
拓跋珪道:“剛纔我內心有兩個想法在劇烈鬥爭着,一個想法是傾全力出擊,務令慕容垂難以得逞;另一個想法是留在這裏,什麼都不要做。你現在該知是哪個想法贏了。”
楚無暇一顫叫道:“族主!”
拓跋珪嘆道:“燕飛是天下間唯一能使我感情用事的人,可是我的理性仍是佔了上風,也使我感到愧對燕飛。唉!人生爲何總是令人無奈。”
楚無暇深切體會到拓跋珪內心的矛盾,一時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