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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柏動也不動,任由煙抵着咽喉,苦笑道:“死老鬼爲何如此不好脾氣,殺了我!誰去疼惜你的朝霞?”
範良極一聽下眉飛色舞,收回煙,捱過去親熱地摟着韓柏寬大的肩頭道:“只要你不悔約,便是我的好兄弟,算我錯怪了你!”在他一生裏,還是如此地和一個人‘親熱’。
風行烈看着他們兩人,啼笑皆非。心中對厲若海之死的悲痛,亦不由稍減。
範良極還想說話,忽地兩眼一瞪,望着風行烈背後,連韓柏也是那個表情,剛要回頭,一道熟悉的幽香由後而至,傳入鼻內。
風行列一愕下,看似楚楚可憐的谷倩蓮已盈盈而至,就在他身旁的空椅子坐下,摸着肚子嚷道:“我也餓了!”
範良極和韓柏兩人望望她,又望望風行烈,饒他兩個擅於觀人,一時也給弄得胡塗起來。
風行烈見到她像是冤魂不散,大感頭痛。但深心中又有一點親切和暖意,說到底谷倩蓮對他只有好意,並無惡行。口中卻說道:“你來幹什麼?”
谷倩蓮黛眉輕蹙道:“人家肚子餓,走上來喫東西,湊巧見到你,便走了過來,見有張空椅子,難道不懂坐下嗎?”跟着瞪了範韓兩人一眼道:“這樣看人家,沒見過女人嗎?”範良極聽得兩眼翻白,捧着額角作頭痛狀,怪叫道:“假設娶了這個人做老婆,一定會頭生痛症而死!”
韓拍童心大起,附和道:“那她豈非無論嫁多少個丈夫也註定要做寡婦嗎?”
谷倩蓮笑咪咪地嗔道:“真是物以類聚,又是兩個不懂憐香惜玉,毫無情趣的男人。”她這句話,連風行烈也罵在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