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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柏好奇心大起,問道:“那對付赤尊信,又有何妙法!”他關心的當然是體內的魔種。
秦夢瑤望向他,想了想,抿嘴一笑道:“千萬不要在黎明前時分,和赤尊信在一個兵器庫內決鬥,不過這可只是我說的。”
範良極失聲大笑,拍腿叫絕道:“這是個好得不能再好的形容,姑娘既美若天仙,又是蕙質蘭心,怪不得我的小柏見到你便失魂落魄,連仇家也可放過了。”
韓柏如給利箭穿心般,渾身一震,急叫道:“死老鬼,這怎能說出來?”
範良極打出個叫他閉口的手勢怒道:“枉你昂藏七尺,堂堂男子漢,敢想不敢爲。
你喜歡秦姑娘的所謂密,早雕刻般鑿在你的小臉上,那樣神不守舍地瞪着人家,還怪我不代你瞞人。“
秦夢搖輕蹙秀眉,望了望正要找個地洞鑽進去的韓相,想發怒,卻發覺心中全無怒氣。
韓柏給她最深刻的印象,不是一代豪士的形相,而是眼內射出的真誠,只看了一眼,她便感應到韓柏對她的愛意。但那挑起心湖裏的一個小微波,並不足以擾亂她的平靜。
記得在慈航靜齋一個院落裏,那時正下着雪,點點雪花落在她和恩師言靜庵的斗篷上。
她偷看言靜庵清麗得不着一絲人間煙火的側臉一眼,儘管在這冰天雪地裏,心頭仍有一陣揮不掉的暖意。言靜庵更像一位姐姐。她不知道天地間是否有人生比言靜庵更感性、更富感情,更不去理會人世的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