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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子虛點頭應是。
辜月明道：“我們到艇上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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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純獨坐廳內，看着掛在對面壁上的雲夢女神。
雲夢指的會不會是錢世臣所說的小云夢呢？雲夢城還在那裏嗎？真奇怪！以錢世臣的地位權力，爲何說個古代發生的故事竟然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像有甚麼顧忌似的，還要自己立下誓言，不得泄漏出去。原因在哪裏？
忽然間，百純感到強烈的街動，要聽到故事末說出來的下半部，同時暗下決心，不讓錢世臣藏頭露尾，令她沒法掌握當年雲夢城確實的情況。
想到這裏，她朝位於中進的書齋舉步，自認識錢世臣以來，她還是首次主動邀請他到紅葉樓來。她曉得錢世臣看到她用私箋寫的密函，不論他公事如何繁忙，都會拋開一切，到書香榭來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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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子虛和辜月明分坐舟子兩端，前者負責操舟，離岸朝湖心的方向駛去。
辜月明沉吟片刻、似像要重整思路，道：“你是在甚麼情況下殺皇甫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