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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炎掏了掏耳朵，不知道犯法嗎？看着傑西卡憤怒的小臉，李炎決定不說話。
“本來我準備馬上八月份正式上市開售的，之前的鋪墊因爲CJ的原因進行的非常順利。可是公司.”
“等等，你不是說處於缺貨狀態嗎？”
“那個是預售試探市場反饋的階段，不算正式上市開售。你，算了，伱就知道我準備馬上開始自己的事業就好了。可是公司說我們之前的合作協議不行，而且現在的我主次不分，在少女時代和個人品牌上，站錯了位置。”
果然來了，雖然李炎不懂商業預售階段和正式上市的說法，可不妨礙他用最簡單的道理來分析，
“所以現在的情況是，第一，因爲CJ那邊幫你預售市場反饋太好，導致SM公司認爲之前和你談妥的協議，不適用產品的正式銷售分成。第二，因爲你的個人品牌要正式銷售，所以你會投入大量精力，公司認爲你應該把重心放在少女時代上面，而不是你的個人品牌，對不對？”
傑西卡點了點頭，還說不懂，這不是說的很準確嘛。雙眼緊緊盯着李炎等他說出一個解決辦法。
“二選一唄，還能怎麼做？要麼個人品牌不管了，要麼退出少女時代。”
“你不行，我做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