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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教訓不教訓的，無外乎就是留下一種印象，這就和訓小狗一樣，讓小狗知道你很厲害，學會怕你，等小狗長大了，會依然記得這個感覺，每到經紀人發飆的時候，就會不自主的變老實。從這個角度來說，李炎覺得養女團和養寵物沒區別。
“那我還喊你乳名？我也不知道啊。”
李炎沒有動，看着她們慢慢走到身邊，不知道她們在想什麼，或許是覺得丟臉，或許還在害怕。李炎看着幾個人的模樣忍不住說了一句，
“是因爲覺得你們很高傲？不夠熱情對待粉絲？”
經紀人整整說了十分鐘纔算罷休，回頭看了一眼李炎，對着四個人又說了一句，率先走向外面的保姆車。聽見經紀人摔門的聲音，四隻紅貝貝一起抬起頭，怯弱的看看周圍，慢慢的向外面走去。
“我對高雅拉說什麼了？”
李炎看看站在兩個人身後的澀琪和Wendy，同樣老老實實的低着頭，就好像被訓的是她們兩個一樣。經紀人的聲音很大，怒氣十足。
到了門口的時候，Joy突然回頭對着李炎豎起大拇指，李炎笑了笑，跟在後面去開車。至於Joy到底明白了什麼，李炎不知道，不過他倒是覺得既然說你拽了，那就拽到底好了。當你對着所有人都一樣的時候，大家就不會覺得有問題了。粉絲都是賤皮子，你拽慣了，偶爾笑笑，粉絲會覺得是個驚喜。這句話是誰說的來着？
“不是Joy說的，是你對高雅拉歐尼說的那番話，如果你想說，只能對我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