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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見她沒有斷然拒絕,又笑得花枝亂顫,前所未有的開心迷人,更打蛇隨棍上道:“我的娘啊,孩兒看你的武功也算不錯,被宇文化骨打傷後幾個時辰就回復過來,不若就傳我們兩手武功,讓我們憑着家傳之學,光大你的門楣,不致丟了你的面子。”
笑的感染力確是無與倫比,白衣女笑開了頭,雖明知寇仲在逗她笑,仍忍不住笑得要以手掩嘴,喘着氣笑罵道:“去你的大頭鬼,徐小鬼就比你老實多了,真是狗口長不出象牙來。”
寇仲像被冤枉了的失聲道:“小陵老實?我的天!他比我更狡猾,只因愛上了他的娘,才變成了個呆子。”
徐子陵怒道:“我怎樣狡猾?所有鬼主意都是你出的,而我這笨人則負責出手,還要生捏白造些罪名來加到我頭上?”
白衣女苦忍着笑,瞧了瞧窗外夕照的餘暉,嘆道:“我定是前生作了孽,纔在今世給你這兩個小子纏上了。好吧,雖然明知沒有甚麼用處,我仍傳你們一種練功的法門,若你們真能練出點門道來,再考慮傳你們劍術,不過你們既不是我的孩子,更不是我的徒兒。”
兩人精神大振,同聲問道:“那你究竟算是我們的甚麼?”
白衣女愕然半晌,苦惱道:“別問我!”芳心卻湧起溫暖的感覺。
連她也不大明白自己,爲何會對這兩個小子生出難以割捨的感情,甚至當他們喚自己作娘時,竟生出不忍斥責的情緒。
她本身亦是在戰亂中產生出來的孤兒,由高麗武學大宗師傅採林收養,自幼把她培養作剌客,並學習漢人語言文化,今次南來,正是作爲修行的一部分。
寇仲嬉皮笑臉道:“還是作我們的娘最適合,打鐵趁熱,我的娘啊,快些把你的絕技盡傳孩兒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