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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苦笑道:“若河間王肯容我們私下奏稟,定必體諒我們急於驚動皇上聖駕的苦心。”
李孝恭似經惡戰連場失去一切精力般現出心力交瘁的神態,嘆道:“好吧!給本王押解他們兩人到軍堂去,你兩人只要循規蹈矩,本王會以禮相待。”
軍堂等若延嘉殿的小型御衛軍指揮部,是設於中殿西門的獨立建築物,旁建烽煙臺,能以燈號與玄武門或其他烽煙臺的禁衛軍所直接通消息,又可以烽煙召集更遠的城衛軍,於太極宮的防禦舉足輕重,故李淵今夜移居此殿,非是無因,進攻退守,主動權全操於他手上。
寇仲和徐子陵雖像被押送重犯的解往軍堂的議事密室,心中卻對李孝恭非常感激。他一句以禮相待,既不用五花大綁,更令寇仲避過遭搜出井中月和刺日弓之厄,否則真不知如何解釋因何屬於少帥寇仲的東西會出現在他蔡文勇身上。尤其是刺月弓,誰都曉得爲天下兩大摺疊弓之一,因他和跋鋒寒名傳塞內外。
兩人被指示在長桌一邊坐下,各由四名提刀御衛侍候,室門和四角均有人把守。稍待片刻,李孝恭駕到,喝走衆御衛,又親手把門關上,坐往另一邊,頹然道:“少帥怎可如此莽撞,你教我現在該怎麼辦?”
寇仲和徐子陵揭開面具,前者肅容道:“情況的兇險遠超乎我們想像之外,直到剛纔,我們才曉得韋公公是陰癸派的人,在宮內作魔門的內應,而陰癸派新一代的主子婠婠,肯定已混入延嘉閣內,皇上的性命危如累卵。”
李孝恭一震道:“竟有此事?”接着稍作沉吟,搖頭道:“即使韋公公如你所說確是魔門的奸細,可是延嘉閣內高手如雲,他和婠妖女兩個人能起得多大作用?據我所知,皇上是由宇文閥主、尤老夫人和褚君明夫婦貼身保護的。”
又問道:“現時在殿外等候的那隊人,是否有秦王在?”
寇仲點頭應是。
李孝恭痛苦得以兩手支託額角,沉聲道:“你們是否試圖行弒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