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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弄”字似乎就有些不明的意味了,辛夏意識到不尋常,追問道。
【您說?】
它嘆了口氣道。
【一個名叫“藍鐮刀”的走私團伙。】
辛夏一愣,藍鐮刀?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那天晚上方維行將手電筒對準阿音的臉時,她抬手擋了一下,腕上似乎就有一個形如鐮刀的標誌。
桌上的字畫還在往後說着,話裏的語氣扼腕又沉痛,彷彿回想起口中敘述的畫面就覺全身不適。
【當時我被裝在一個簡陋的木盒子裏,幾乎沒有費任何周折就被帶出了國,中途幾經轉手流落了三四個地區,最終被童清收入囊中。】
【那幾個月,我被迫跟着這羣麻木不仁,眼裏滿是銅臭的人顛沛流離,看着他們一次次地僅用幾張舊報紙來包裹着無數老物件,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地運出國去,心裏簡直又痛又急。】
【不過好在有一天,我終於見到了那夥人的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