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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公孺無奈道:“正是這個時候,鄂國公才格外要明哲保身。”他想,這樣打啞謎,要到什麼時候?索性近乎直白地提醒了他一句,“記掛陛下的,可不止殿下一個人呀。”
“原來在鄂國公眼裏,我和別人也沒什麼不同,所以寧願誰也不親近,誰也不得罪囉?”蜀王開玩笑的語氣,話音有點酸,大概是想到了薛厚婉拒李靈鈞的事。
翁公孺不以爲然,“前車之鑑,相公不能不小心啊。”
蜀王的目光落在了翁公孺的身上。這時才顯現出李靈鈞和蜀王父子的相似之處——那種威逼的目光,讓人手心攥汗。“鄂國公在那個位置上,小心是對的。在翁參軍你看……”蜀王矜持地後仰,抬起一張氣定神閒的臉,“我也是不值得以性命和前程相托的人嗎?”
翁公孺沉默片刻,說:“如果在下是這樣想,就不會特意繞道來拜見殿下了。”
蜀王眼裏猛然閃過一絲喜色,他將大腿一拍,笑道:“不錯,我是太過心切,身在局中而不知了。”他叫翁公孺上石榻來坐,言語間已經十分密切坦率了,“這個時候,從上至下,都在伺機而動,我若不動,怕落爲後手呀。”
翁公孺搖頭:“不動,正是爲動。其他人動,難道不會落入陛下眼裏嗎?現在陛下的心情,正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恐怕幾年內,都不會再有立東宮的心思了。”
“可我……”蜀王摸着鬍子,還是不甘心。
“殿下不動,是爲避嫌,讓陛下釋疑,但父母聖體違和,做兒女的不爲所動,也非情理所在。我看這位三郎頗有膽識,殿下何不請旨,送王妃和郎君回京爲皇后殿下侍疾?一個女人,一個孩童,帶幾名侍從,別人能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