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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頭是她去庭院裏曬些將要發黴的衣物,玉藻都要跟在後頭,李秀便覺得玉藻離不開她,於是用帶着打趣孩童的語氣勸玉藻留在微明院,說什麼女君頭一遭正兒八經的要去侍奉姑氏,是十分要緊的事情,她在林氏十幾年,再適合不過。
玉藻聽完,腦子還沒轉過彎來,恰好童官也回來了微明院。
在屋舍外頭,喊了聲:“女君。”
謝寶因起身,撫平襦裙上的褶皺,才起身去屋舍外,站在廊下瞧出奴僕是誰後,緩慢的語速中又有幾分急切的擔憂:“找我有何事?你不是該跟着郎君去京兆府了嗎?怎麼纔去這麼會兒就回來了?郎君呢?”
童官被連串的詢問弄得腦子懵了,花時間理清後,嚇得將手裏的藥包提到與自個腦袋齊平的位置,急忙解釋道:“家主已經到京兆府了,只是剛到就吩咐我去抓些滋補的藥回來給女君,等下我就要回家主那裏去。”
謝寶因這才放心下來,她只怕林業綏第一日上任就出什麼事情,當即命就近的小侍女去接過藥包,童官弓着腰低了下頭,以示自己的低卑後,轉身離開。
李秀聽到是滋補之類的藥,下意識便認爲是那種滋陰的,故走出來搭腔打趣道:“家主也是個會心疼人的,要換了旁的男人,把人折騰到要死要活的,一下牀就不管人死活了。”
話雖是這個理,只是這話說得太過直截了當的粗鄙。
謝寶因一時倒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只簡單笑笑,臉皮卻止不住的騰起一股熱,而後讓人去將藥先用文火慢慢煎熬着。
李秀忙不迭的喊住那侍女,又走近女子,悄聲說道:“女君,這喫藥乃是關乎身子的大事,又怎能拿去給不熟悉的人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