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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事...雖他幾次都說家中事務讓她放手去管,可她只知無論什麼話都是不能全信的。
郗氏還是他親生母親。
玉落棋盤的圓潤聲乍然而起。
“今夜還是要去偏寢眠?”林業綏落下一子,“偏寢的枕頭衾被可沒這兒的好。”
昨夜的確睡得不太安生,脖子肩腰沒一處是舒適的,臥榻上的那牀被面也刺撓,謝寶因坦然進到內室,難得露出幾分委屈抱怨,臉上仍是笑意盈盈:“我月事來了,不好在郎君這裏。”
經血屬污穢,自古就被男子嫌惡,遂每到這幾日,女子都需搬到偏寢居住,有些十分忌諱的,則是連面都不要見。
“這也是你的居室。”林業綏抬頭望向女子,見她欲要去幾步外的席面處坐,嗓音也沉了幾分下來,似有不滿,“你我是榮辱共擔的夫妻。”
謝寶因去東壁的橫杆那裏,拿了件金繡松柏的大氅,轉身回到坐牀邊,恰好瞧見靠裏的地方堆放着疊好的被衾,他昨夜是在這方坐牀上睡的,把大氅給男子披好後,彎腰抱起那牀被衾去放到臥榻上,打趣道:“沒我在身邊,郎君這是睡不着了嗎?怎麼還去那裏眠下?”
林業綏兩指轉着玉棋,噙笑道:“我習慣臥榻之側有人酣睡。”
屈身放衾被的謝寶因頓了下,眨眨眼未接話,另引了話題:“對了,郎君是什麼時候去給我請來的娘子梳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