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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留下了李老媼,她立即笑呵道:“女君可還有什麼要囑咐的?”
謝寶因從几案上翻找出本積壓在底下的竹簡,打開後,找到其中一處:“這是所記每年分發給家中部分奴僕的份例,冬衣這項最後一筆所記是戌申年。”
每至節日或節氣,主家都會賞些應節或節氣的東西下去。
尤其是建業城的寒冬,極爲難捱,郎君娘子沒有什麼值得憂慮的,可一些奴僕需要夜裏當值,護的也是家中安全,因而過冬衣物這類極易消耗的是每年都要發的,被褥則是三載一發。
戌申年已是三載前。
李老媼伸手捧過,她雖也管這些賬目,可所管並不是這類,此時瞧來也覺得怪,不由疑道:“我們這些僕婦的冬衣倒是每年都有發下,我去年瞧另外幾位娘子郎君屋舍的奴僕冬衣也都是新裁剪的。”
謝寶因低頭一笑,李秀自不敢明目張膽的去動那些沒把柄在手的郎君娘子,她們這些僕婦也都不是幹粗活的,大小能管一方,而這賬目上所記的都是些少能被主家所記起,或是幾載都見不了主家一次面的奴僕。
她剛已覈對過,裁剪冬衣的通寶倒是每年都預支一樣的,從中所喫的流水應是從這些奴僕的冬衣所來。
處置完李秀的翌日,偏邸也已命人全部清理過,還用烈酒四處都灑了遍,各類陶瓷擺件、綾羅綢緞均收歸入邸庫,如今亦是死無對證。
只有銷賬,重頭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