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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寶因靠在坐席後的憑几上,腿膝處蓋這件雀衾,拿着要送林業綏那些同僚親朋的節禮單在瞧,聽見動靜,抬頭問道:“今天是元日,郎君這是要去哪裏?”
林業綏沉了半刻,語氣如常道:“我告假多日,陛下嫌我怠慢,要我儘早處置完堆積的案宗。”
謝寶因這下也明白昨夜裏那舍人確實是額外說了些什麼,順手將節禮單放在面前几案上,起身去服侍男子穿官服,心中卻不禁擔憂起來,何事需要除夕來特地吩咐,還要元日就去辦的。
上次的傷都已經嚴重到吐血。
她側身拿過蹀躞帶,繞過男子的窄腰,眉頭微皺:“郎君日正時分能歸家嗎?還剩有幾副藥沒喝。”
林業綏聽出女子的擔憂,故戲謔道:“我傷好沒好,幼福應該知道纔是。”
謝寶因抬頭嬌嗔了眼:“郎君還好意思說。”
那夜行事時,她顧念着他的傷還未好全,想讓他動作慢些,誰知這人卻動的越發厲害,自己央求不知多少回,眼淚不知流了多少,最後氣得張嘴便是對着他肩頭咬了口。
林業綏眼中仍還有幾分愧意,抬手撫摩着女子冰涼的耳垂,事畢後,他哄了許久纔好,後面幾次亦不敢再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