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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沉的夢魘逐漸消散,耳垂卻被人拿捏着。
謝寶因蹙眉睜眼,正要不悅的斥責,瞧見是與自己同牀共枕的男子,怔怔地喊了聲:“郎君?”
郎君?
喊了幾聲無用,林業綏便加重了些力道,發覺女子皺眉醒來,眼裏清朗,聲音雖帶着久眠後的啞,卻也鬆快,似是忘了所夢,也不再叫他的字。
他鬆開手,不去提起剛纔發生的事,調笑道:“我還以爲幼福不願醒了。”
謝寶因聽出男子語氣中的逗悶,知他沒有責怪之意,成婚這些日子,兩人相處愈發自然起來,倒也算是相敬如賓,如此已經很好,再瞧他已穿衣戴冠,便知又不需自己侍奉。
每日他若是先早起,必是不會叫醒她的,總會自己先收拾好後,再來牀邊喊她,也只是說一聲他要去離家去官署。
初時,她以爲是自己侍奉不好,可瞧他待自己與之前並無多大差別,心裏也就釋然,漸漸習慣起來。
許是他在隋郡太久,習慣無人侍奉。
瞧見男子的蹀躞有些松,謝寶因半坐起身,伸手去扣緊,扣好後,她抬眸莞爾:“郎君可是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