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襦裙稍松,紅印落下。
短暫的望梅解渴過後,兩人都適可而止。
謝寶因雙頰赧紅,靠着男子喘平氣息後,認真說道:“我只是希望郎君以後行事要先保重自己的身體,不管是謀什麼事,也要有性命去謀,只要活得長,又還有什麼是謀不來的,史書上有多少人都是勝在‘長壽’兩個字上。”
林業綏伸手把女子有些敞開的襦衣給拉好:“爲夫一定謹遵吾妻幼福之言。”
“郎君讀過的書比我多,去過的地方比我多,見識也比我多...怎麼會不清楚。”大概是他一副乖乖聽話,好像什麼都不知道的相貌,惹得謝寶因笑起來,“哪裏需要我來說。”
聽見女子在妄自菲薄,林業綏擰起眉來,手上爲她理襦裙的動作仍不止:“要是論讀過的書,天下能幾個人可以比得上幼福,我去過的地方多,也是得益於我林氏家主的身份,要是說起見識,書中網羅萬千,幼福的見識不比我少。”
兩人在內室說着事情,屋舍外面廊下也突然傳來人語,但是仔細聽完,才知道是鸚鵡在學舌,學的還是那句“謝娘這是想我們林家主了”。
謝寶因前面剛冷靜下來,這下頓時又變得滾燙,日正時分,王氏來這裏陪她解悶聊天,看到她動不動就會看向屋舍外面,好幾次過後,揶揄一句“謝娘難道是想我們林家主了”。
這隻鸚鵡學人語是最慢的,在謝家養了兩載,都沒有能聽見它說過一句人言,來到這裏竟然說了起來。
在庭院裏面的玉藻聽見,想起三夫人的那些話,她們女君又是臉皮薄的,她趕緊跑到屋舍外面,踮腳去夠:“女君,我先把這鸚鵡給帶走,不能讓這個畜牲打擾女君和家主的清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