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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見芙蓉花動了動,女子難受的起身撥開帷帳,藉着旁邊矮牀上的銅燈找到器皿,緊閉的牙關這纔敢鬆開, 空腹帶來的噁心,讓她脾胃極其不適,胸口也好像被什麼在攪弄着, 酸水返上來, 跟翻江倒海已經沒什麼區別。
哪怕她再小心翼翼的忍住聲音,也無濟於事。
睡在臥榻裏面的林業綏聽見聲響, 睜開眼就看見趴在榻邊的女子,他起身, 伸手輕撫着她後背, 直到女子的孕吐有所好轉, 不再像前面那樣厲害, 他才繞過女子下榻, 攏着木屐去臨窗的几案旁把巾帕浸溼再拿來。
心裏那種噁心的感覺過去後,謝寶因長長的吐出幾口嘴裏的濁氣,用溼帕擦了擦嘴,抬眼又看見男子在掛帷帳,夜半日出的天氣都還很涼,他只是簡單披了件寬袖外衣。
爲了方便孕吐,她昨夜雖然留在這邊屋舍,但是也睡在了臥榻外邊。
林業綏用長棍把快要浸在油裏的燈芯給救起,等燈火變亮後,纔看清了女子泛白的臉色,也看見了女子眼裏湧起來的淚花。
他伸手摸去,輕輕拭掉那點淚水:“要好了些嗎?”
噁心感過去後,吐到已經沒有什麼力氣的謝寶因疲倦點頭,只是心裏好像還是在被什麼給撓着,但是又說不出來。
林業綏把女子手中的巾帕拿過來,隨手放在矮牀上,接着把女子從臥榻扶起,讓她能夠靠着軟枕歇歇氣,又彎腰把器皿給弄到一邊去,然後把髒掉的巾帕丟入几案上的銅盆裏。
謝寶因突然開口:“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