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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面帶微笑,心沒有軟半分,徐徐道:“昨天兩位郎君各自都寫了一篇策論,所以你長兄才同意他們下去,要是六娘也能寫出一篇,明年我也允你。”
只能勉強寫出幾篇詠物辭賦的林妙意立即歇聲,再顧左右言其他:“長嫂,那些還好的,怎麼也要拔。”
去年到杭州郡請來的花娘不由笑道:“湖面的花葉已經開始枯黃,要是再不拔掉,水下面的藕就要爛在水底,這藕爽脆,現在喫最能夠補肺養血,不拔的話,怎麼能喫到這種美味。”
花娘拿着交刀,斜剪了幾支尚好的蓮花:“而且七月裏還可以再種一次藕,等到十月,又會有花紅葉綠的美景,現在獨留這幾支也無用。”
“爲什麼一定要花團錦簇,絕世而獨立也是美景。”林卻意綿軟的聲音駁道,“長嫂站在這些枯荷旁邊,不正是如此。”
花娘知道這位娘子是在說李延年那首絕世而獨立的詩,她嘴甜的附和:“就是因爲有夫人在,所以這幾支就更加顯得不夠好,既然不好,爲何不拔去。”
這兩人在說話的時候,皰屋的僕婦來拿蓮藕,同時把食帳遞給女君看。
確認好今日要做的那幾道藕品,謝寶因讓僕婦再把新鮮剪下來的蓮蓬、蓮花及其根莖都帶回皰屋去。
剛囑咐完,她就聽見旁邊的對話,趕緊止住她們越來越偏的話題:“要是再說下去,我最好還是變成枯荷。”
近日看到情愛辭賦的林卻意順嘴接了句:“長嫂變枯荷,那長兄要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