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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寶因淡淡道:“還沒有睡意。”
玉藻走去拿來憑几放在女君身後:“就算沒有睡意, 也可以去窗牗那邊的坐牀踞坐着,放鬆雙足。”
踞坐是臀股和雙足落在席上, 不過是極爲不雅的行爲, 會被認爲是失禮, 雖然在居室內不管怎麼坐都是無妨的, 但是這位女君任何時候都是莊嚴的跽坐着, 唯一的例外就是去年懷有身孕的最後兩三個月裏,腿腳有點腫脹,不能夠再跽坐。
謝寶因收起看完的這一卷竹簡,吐出口濁氣:“命乳媼來見我。”
玉藻發現女君不應自己前面的話,就知道肯定是不會聽的,所以把憑几放置好後,低頭領完命出去。
乳媼也戰戰兢兢的進到女君居室,垂頭不敢僭越:“女君。”
謝寶因淺淺應了她一聲:“女郎的身體怎麼樣了。”
今天不知道爲什麼,林圓韞從早上開始,鼻孔就不怎麼能通氣,日正時分睡覺的時候,更是呼哧呼哧的出氣,動靜特別大,後面更是打了好幾個錯喉。
整日都不敢懈怠的乳媼馬上應答:“娘子已經沒有再打錯喉,但是呼氣的時候還有些不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