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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業綏一手抓着女子的手腕,另一隻手去抱她白色絲絹下的腰,越過幾案一個直角後,成功把人摟在懷中,然後又讓她坐在自己膝上,指腹捻着柔軟的髮絲:“今天有沒有命人去請醫工?”
“請來了,醫工說阿兕身體無妨,連藥石都不用,要是身體稍有不適就進食藥石,身體會越來越差,以後可能離不開湯藥,所以只留下了一些用來燻的藥。”謝寶因乖乖任男子擁着,想起白天醫工一臉無奈又不敢表現的模樣,就好像是在說這麼點小疾竟然請動宮裏的人來,她笑道,“今天我身邊的侍女還戲言不知道這是母憑女貴還是女憑母貴。”
這本來就是戲言,但是林業綏卻審量着她,追着問了句:“幼福覺得呢?”
對於這句反詰,謝寶因怔住,好像是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面色如常的沉默過後,很快就反應過來,她伏在几案上,後背不再貼着男子:“就只是一句戲言,郎君怎麼還當真了,我不知道什麼母憑女貴或女憑母貴,只知道我是郎君的妻子,阿兕是我給郎君生的女郎,哪裏需要分什麼誰憑誰貴的。”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她心裏真正想的是正室與嫡女,自然應該是一樣貴。
林業綏也跟着俯身,環在女子腰間的手不重不輕的揉着其腹部,兩人互相取着暖,他終於還是忍不住試探:“我要是說,幼福是貴的那個呢?”
“我不知道。”感受着彼此的溫度,又這般親密,謝寶因忽有些恍惚,神情也有幾分認真起來,“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郎君,也不知道郎君究竟想要聽我說什麼。”
她一直到現在也不敢去追究男子對自己的好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可能是一時新鮮,也可能是用她的手段得來的,或者還可能是情.欲果腹而已,她也不知道自己對他又懷着什麼樣的感情,她只知道自己一生都要靠博陵林氏。
很快她又覺得不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