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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鋌而走險,重重叩頭:“林僕射雖手掌權柄,高平郗氏也遠不及博陵林氏的權勢與聲望,但若林僕射執意要侮女郎,婢只能以死來證,讓天下士族來評公理。”
幸有扈從在旁制止,而扈從此舉也絕非是愛惜,單純是因爲男子還未曾下令要她死。
無令,他就不能讓這人死。
竟敢威脅他..林業綏漠然的半闔眼眸,背在身後的長指上下摩挲着那封放妻書:“不是想死?那你就好好看着她是如何氣絕的。”
菡萏的鎮定已經只能支撐她到此爲止,當聽到眼前之人輕飄飄就決定了自己生死,絲毫不畏懼士族輿論時,畏懼叩拜,請求饒恕。
見男子露出不悅,扈從用力將其弄暈,把人帶走。
雞鳴時分,晨曦從東方露出。
郗雀枝於夢中痛苦的掙扎了幾下,睜眼醒來,抬手撫上額角,在休息幾瞬後,發覺帷幔外有婢在跪侍,她命人扶持自己起身,隨即又警備望去:“怎會是你?”
左右之人,她從來都不放心別人,在建鄴的時日,只命自己所能完全信任的家奴隨侍。
侍婢膝行着倒退幾步,對人一拜:“菡萏於昨夜被家主的扈從帶走詢問,婢憂心女郎,所以擅自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