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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退後幾步,正立揖禮:“家主,那人已經服罪,並從幾幅畫像中認出當日去找他們的人。遵循家主命令,我以博陵林氏的玉令在敦煌郡上訴,所訴之罪是殺害奴隸四人。其中一人已交由當地官署處置,然而還有兩人逃出陽關,郡守詢問是否要速發過關文書追捕。”
雖然他們是來往兩國的商隊,但依律行事是天下公義。
林業綏將視線落在棋盤上,淡然落下一子,然後單手端來漆碗:“既然已知他們背後之人是誰,何必再追,靜等他們入關,再捕即是。”
忽然,室內響起咚咚的腳步聲,而後是一聲沉悶。
童官迅速反應,轉身看着跪拜在地上的奴僕。
這是二郎的乳媼。
只聽她屏息戰慄道:“女君產子次日,還有一事未與家主說,如果再不說,我內心不安。”
林業綏飲完湯藥,垂眸在看案上文書,聞言,得知自己被欺瞞,他掀起眼皮,薄怒漸湧:“說。”
乳媼俯身,額頭與雙掌觸地:“女君產子之日,連遣四人去請醫,但無一人歸來,在情急之下,女君的隨侍玉藻親自前往,依然是未歸,直到翌日才歸來,聽聞是剛出巷道便遭人襲擊,乃博陵林氏所指使,女君大約因此而誤會,以爲是家主命令人做的。”
男子展畫卷的手稍頓,氣息有一瞬的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