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不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他自少時就在隋郡與突厥交戰,雖不敢說每戰必勝,但也絕不會無能到如此地步:“你們獻策?兵書之上,隨便一個計謀就敢用,何曾思慮過西北地形可行與否。你們上戰場?最後還要分出兵力去救你們幾個酒囊袋子,爲此死傷我多少兵卒,還因此被奪一郡。”
“陛下已崩,百姓也即將流離失所,即使說我是謀反,我也不會再聽你們幾個鄙夫之言,最壞不過我追隨天子而去。”
整日以天子壓他,不聽就是逆臣。
裴敬搏昔日所憂慮之事,已經發生。
在雙方的互罵中,日夜騎馬而來的林業綏努力保持清醒,啞聲詢問:“戰爭已危殆到何種地步?”
面對這位曾經的隋相與幕僚,王桓自然信得過:“丟失一郡,雖然是突然開戰,但各種工事皆已修建完善,本來可以抵擋,只是在他們干涉之下,錯失剛開始幾日的最好時機,一再潰敗,突厥鐵騎已快踏破陽關。”
聽到干涉幾字,宗室幾人又欲短兵相接。
林業綏以指腹摩挲着手中魚符,聲音雖緩,然語調中充斥着幾分凌冽:“西北一切軍務及調兵,自後我全權接管,帳內除徵虜將軍以外的其餘人等全部卸甲,不得插手。”
眼前男子已不是尚書僕射,不過是個尚書令,他們絲毫不懼,宗室中最爲年長者又開始拱手朝國都的方向:“我們是天子..”
林業綏抬眼,漠然道:“天子已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