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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據他了解,越之恆並非重欲之人,但人總會改變,誰讓他的道侶是天下一大半男修都惦記的湛小姐?
越之恆對着他,都懶得維持表面的謙和溫潤:“有事說事,沒事就滾。”
“本來沒什麼事,可昨日上街,我恰好碰見了曲姑娘。”他細細觀察越之恆的神情,“從你大婚開始,曲姑娘就鬱鬱寡歡,昨日她託我問話,問你何時去幫她弟弟取出剩下幾枚冰魄針。我來越府,聽說你被殺陣困住,眼下看你也沒什麼事?”
“託陛下的福,暫時還死不了。”
方淮不由笑笑,越之恆還真是把忠於靈帝的形象立得穩。
“曲姑娘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取冰魄針又不急。汾河郡誰不知道,自前幾年你將她和她的弟弟從邪祟之禍中救出來,她就一直對你芳心暗許。王朝的徵召,讓她承襲她父親的爵位,都被她拒絕,一直留在這小小的汾河郡。越兄,你同我說實話,你心裏到底有沒有她?”
說這話時,方淮沒了嬉皮笑臉,帶上了幾分憂慮之色。
在越之恆奉旨娶湛雲葳之前,方淮一直以爲越之恆對曲攬月是有情愫在的。
別的不說,越之恆這樣涼薄的性子,每月會去給曲攬月弟弟取體內冰魄針。曲攬月一開始來汾河郡,孤苦無依,也是越之恆將她護在羽翼下。
因此這麼多年來,汾河郡的貴胄雖然對曲攬月很是垂涎,卻顧忌越之恆,沒人敢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