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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狠狠啐了一口:“今日老夫就算捨棄這條命,也要痛斥你的罪行於天下,叫我越家後輩看看,學豬學狗,也絕不學你越之恆。”
越之恆垂眸安靜地聽着,待老者講完,他才低眉笑了笑:“聽說你昔日在越府,被喚作一聲先生?”
“是又如何。”
“既是先生。”越之恆冷冷道,“越某自小並未學過禮義廉恥,今日有幸得見先生,自當請教。先生既然不惜這條命,也要撥亂反正……”
他陰戾揚起脣:“那不妨試試,越某能否被教化?”
那一天,幾乎所有越家後輩都記得他的笑容,映着泠泠大雪,卻比雪還要刺骨幾分。
連慷慨陳詞的先生,也隱約感覺到懼意。
越無咎那年才十六歲,他永遠記得,三日後先生回來的場景,老者被拔了舌,踉蹌走在大雪中。
他手中拿着一塊血匾。
“得之麒麟子,可震百年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