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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前,她就已經去求過老爺子,可煉器閣中,那個蒼老威嚴的聲音說:“他們若回不來,咎兒也確實罪有應得。我若允了你,越之恆出來後纔是與越家離了心,他若執意要殺人,你兒子能有命在?與其來這裏求我,不若想想,你之後如何向他求情。”
二夫人擔憂道:“他肯放過無咎?”
“我同他有言在先,至少不會要了無咎的命。”
二夫人只得滿懷心事回來等着,老爺子與越之恆不知做了什麼交易,這些年越之恆在外面再猖狂,也不曾動家裏人。
那人少時被關在禁地陣法中,過的是什麼日子,二夫人再清楚不過。
冷了沒衣穿,病了沒人治,日日喫府中的剩飯,連奴僕也可以欺辱打罵他們。二夫人作爲當家的,哪裏能不知道這些,然而她有意試探越老爺子和大嫂的態度。
這孩子的來歷成謎,如果是大哥和大嫂的種,大嫂不會這麼多年不聞不問,抱着大哥的骨灰,在祠堂一副終老的模樣。
可如果非要說他不是,越家也沒必要收留他,更不會將他關在禁地中。
對於大嫂的遭遇,二夫人有個心驚肉跳的猜測。
前幾年二夫人聽人說,如果真是那個骯髒地方出來的,腰後會烙下低賤的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