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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少川於是放下筆和文件,摟着文珈輕聲慢語地和他說話。
文珈討厭鋼筆的油墨味,用小爪子撓了撓,把虞少川的文件撓出破洞,然後再往虞少川的肩膀上爬,虞少川也不會生氣,只會小心翼翼地護着他。
比起家裏的保姆和管家,文珈還是更喜歡虞少川,他在虞少川面前也最是恃寵而驕。
虞少川就像個藥罐子,白天喫藥晚上也要喫藥,喫了藥還會咳嗽,咳到聽的人都不忍。文珈睡在他旁邊,總是被他吵到睡不着,每次剛睡熟就會被震醒,文珈氣鼓鼓地從牀頭跑到牀尾,再從牀尾跑到牀頭,最後忍無可忍地踩在虞少川的枕頭上,用爪子蓋住虞少川的嘴。
虞少川把他抱到懷裏,歉疚地笑了笑。
凌晨四點又被吵醒的時候,文珈氣到跳起來,一爪子抓傷了虞少川的肩膀。
血珠迅速滲出來,文珈縮回爪子,表面兇狠實際有些後怕地望着虞少川,虞少川看了看傷口,無奈地給管家打電話,喊人來打疫苗。
文珈站在房門口,偷偷摸摸地往裏看,他看到穿白大褂的人拿着針管往主人的胳膊上戳,他垂下視線,愧疚轉瞬即逝。
我又沒錯,是他吵我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