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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東程沉默不語,一張俊臉板着,像是誰欠了他幾個億似的。
蘇瑜也索性不作聲,免得觸他黴頭。
坐在駕駛位的趙巖也不敢作聲,可他又不得不作聲:“少爺,我們,現在去哪?”
“回紫園。”
霍東程懶懶地扔下三個字,然後熟稔地點燃了一支香菸。
剛準備抽一口,他似是想到什麼,扭頭睇了一眼身邊的蘇瑜,立刻掐滅香菸,又將他那邊的車窗戶落下來。
蘇瑜緩緩吁了一口氣,省得她開口了。
回去的路上,他們誰都沒有作聲,車廂內的空氣像是凝固了,蘇瑜心裏暗想,早知道是這種情況,她當時就應該告訴他,她今晚上需要加班。
直到臨下車的時候,霍東程突然沉着嗓音開口:“趙巖,你先下去。”
趙巖哪裏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