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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行雲流水的過程,完全當另外兩個人不存在。作爲顧家千嬌百寵的小小姐,從小到大,顧歲歡哪裏受過這種委屈?好心情全被毀了,秀眉緊緊擰起:“你幹什麼?”江聽霧連忙拉了顧歲歡一把,生怕後者一個衝動朝鐘情扇過去。雖然這個衝動,她很早就想這麼做了。“現在是午休時間,”鍾情一臉理所當然,語調不陰不陽:“這位公主,你以爲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掛了科也絲毫不覺丟臉嗎?”“沒人打擾你睡覺,”爲了寢室的和諧,江聽霧可以忍受鍾情指點別的,唯獨忍不了她明晃晃陰陽閨蜜:“但你憑什麼對歲歲人身攻擊?”這話也不知道哪裏有問題,成功踩中了鍾情的雷區。“我憑什麼?”鍾情冷哼一聲,面上充滿了尖酸,愣是遮住了原有的秀氣:“那你,又憑什麼指責我?”“你……”顧歲歡這直脾氣,反手就想衝上去跟她幹一架,硬生生被江聽霧拉住:“好了寶,我們走吧。”下意識想掙開,視線對上江聽霧暗含深意的眸子,登時反應過來。她冷哼一聲,越過鍾情拿了課本,忍着鬱氣跟江聽霧出了寢室。“聽寶,還好你提醒我了,”出了寢室樓,顧歲歡忍不住吐槽:“不然鍾情現在可能已經被120帶走了。”至於原因,大概率又是鍾情借跟她起衝突,裝作心臟病和抑鬱症雙重複發。這種把戲,鍾情這一年多沒少來膈應她們。她不怕事,但要是被無辜訛上,沒病也能噁心出一身病。“你還說,”江聽霧也有些頭疼,撇撇嘴長嘆一聲,“誰讓寢室出了個祖宗?”“要是和她起了衝突,喫虧的還是我們。”“真想把她趕出寢室,”顧歲歡踢了踢腳下的石子,頗爲鬱悶:“這姐就跟釘子戶一樣,院長都惹不起。”她們不是沒申請過換寢室。院裏已經同意了她們的申請,但流程走到公寓管理中心那邊,愣是被打了回來。理由很簡單:對於特殊同學,要多去關心關愛、互幫互助,而不是一味逃避。她們也想互幫互助。問題是鍾情,只要她在寢室,就根本沒有想跟她們和平相處的意思。開學這幾天,梁藝螢一直沒回寢室,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受不住鍾情的折騰。“實在不行,我們搬出去吧。”沉思片刻,江聽霧說出這個一直考慮的問題。“要不我們怎麼是閨蜜呢,”這提議正合她心意,顧歲歡覺得心情都沒那麼差了:“把寢室留給那姐。”“隨她折騰,我們不伺候了。”兩人一拍即合,只是沒等梁藝螢在羣裏回覆,時間就到了一點五十。“聽聽,你先聯繫螢螢,”換了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抱着書跟去刑場一樣,“祝我好運。”顧歲歡這學期的課表,除了週四週五兩天,其餘都排的滿滿當當。“拜拜,”江聽霧忍着笑,深深遞去同情的一記眼神:“祝你不被老師提問。”見顧歲歡逐漸淹沒在烏泱泱的人潮中,江聽霧也折道往偉藝樓走。歲歲說的對,在這個卷王橫行的時代,她不能再當一條鹹魚。想把顧清辭那種站在頂峯的極品撩到手,自身實力也不能拉胯。—與此同時,東大附一院手術室。成功將病人從死神手裏搶救回來,顧清辭幾人終於有了喘口氣的機會。最後一臺手術,面對病人毛細血管驟然破裂的性命攸關時刻,顧清辭臨危不亂,用半秒鐘判斷方位,九秒半成功縫合。這種極致的冷靜,看得裴帆到現在還沒緩過勁兒。“老大,你真的太帥了!”明明已經累成狗,但裴帆吊着最後一口氣也要給他比個贊:“這技術,在下心服口服。”“這次我支持老裴,”寧延也累得喘不上氣,靠着牆壁勉強支撐着:“老大,你這從小喫啥長大的?體力咋能這麼強?”三臺手術,每一臺不僅親自主刀,還要帶他和寧延兩個青銅,從凌晨到現在,大氣也不帶喘一下。同樣是人,這差別也太大了吧?並未理會他們的讚美,顧清辭一臉平靜:“保持自律,按時作息,你們也可以。”末了,他想了想補充:“而且熬夜,也會造成性器官過早衰竭。”他的表情沒什麼波瀾,絲毫不覺得這話有什麼不對勁。倒是裴帆跟寧延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不知想到了什麼,紛紛別開眼。“……”忍不住又看了眼寧延異常明顯的黑眼圈,裴帆踹了他一腳:“聽見沒?說你呢。”寧延:“……整得好像你沒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