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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心難掩泛疼,他只能應下:“我知道了。”—半個小時後。終於聽完交警的嚴肅教育,沒有過多猶豫,顧清辭徑自攔了輛出租。明江公館距離太遠,他怕這個醉鬼再做出什麼驚天駭俗的事情,所以只能選擇三公里以內的江畔宜園。破天荒的,江聽霧有些困頓,這幾分鐘內格外聽話。見小姑娘上下眼皮時不時打架,胸腔懸着的那口氣勉強鬆了幾分。沉吟幾秒,他緩聲交代:“如果實在困,你可以先睡。”“……你是妲己,怎麼可以沒出息!”完全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好事”,被這句話一刺激,江聽霧直接清醒:“夜生活纔剛剛開始,睡什麼睡?”顧清辭:“……”好的一點,沒等她折騰多久,出租車就停在圓園子下面。不給她作妖的機會,伸手直接捂住她的脣,三步並作兩步抱着她走進電梯。“……哇,這就是仙子的房間嗎?”推門進屋,看着一塵不染的客廳,江聽霧宕機的大腦重新開啓:“仙子哥哥,我、我要洗澡!”說着,趁顧清辭脫掉風衣的空檔,她也解開針織衫的扣子。這時,他的手機傳來「快樂四人組」的消息:[小顧,這次的項目能超前並且出色完成,多虧你和這倆徒弟。]裴帆一向12g衝浪:[低調低調。][這項目哪哪都好,就有一點不好。]許博淵好奇問:[哪裏不好?]已經走出失戀陰影的寧延,主動搶答道:[搞得神祕又突然,全程還禁止看手機唄。][整整七天,生產隊的驢都沒這麼拼命。]裴帆附和:[就是,不能看手機,這不是要老大半條命麼?]許博淵反問:[你小子怎麼說話呢?當你老大和你一樣,手機長手上了?]裴帆:[這你就不懂了。]寧延:[老男人好不容易有一春,因爲這催命似的緊急項目,愣是七天聯繫不到小姑娘,你說急不急?]看完寧延這話的意思,許博淵直接瞳孔地震。他從醫一輩子,手裏的弟子就數顧清辭最出色。智商、學識、耐性、天賦等等,都是數一數二的。唯獨情商這點,實在令他堪憂。就連這個弟子的弟子,寧延都談了幾個對象,顧清辭仍舊孤寡到底。許博淵很難不憂心。沒想到他出差這兩個月,他這個榆木弟子竟然真的開竅了。許博淵立刻追問:[那小姑娘芳齡幾許,是咱們醫學部的老師,還是附院的醫生啊?]裴帆冷呵:[芳齡十九。]寧延冷笑:[非老師非醫生,而是東大藝院在讀大二學生。]許博淵:[……][以後,記得別說你師從於我。顧清辭]裴帆幸災樂禍:[恭喜你,被許哥親自認證的老禽獸 顧清辭]寧延大着膽子指控:[老變態 顧清辭]顧清辭:“……”從上到下的幾十條,全都在譴責他怎麼好意思對十九歲的小姑娘下手。退出聊天頁面,「好幸福一家」也在瘋狂艾特他。大致猜到什麼原因,正準備點進去解釋,餘光不經意瞥見女孩……幾近赤裸的身軀,登時血脈賁張。四肢瞬間發軟。“砰——”一聲,手機直接掉地。他卻沒有過多精力去撿起。“仙子哥哥,”江聽霧絲毫沒察覺自己現在這樣有什麼不妥,瑩白的指尖伸向內衫釦子:“你家浴室在哪?”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氣,他的視線才從那雙纖細筆直的長腿移開,連忙背過身,指着右後方的位置。本想告訴她洗浴用具都是全新的,但嗓子乾澀得厲害。話到了嘴邊,愣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噢,”江聽霧踢掉牛仔褲,只剩一層引人遐思的薄薄布料,“仙子哥哥,你、你爲什麼不看我?”暖白的燈光投落,將女孩基本沒什麼遮斂的雪膚,襯得越發細膩。像珍貴的白瓷,沒有半點瑕疵。明明他用力閉緊雙眼,同時也扭身背對江聽霧,但很詭異,眼角餘光不受控,總能捕捉到那道纖白的身軀。他的呼吸明顯亂了節奏,只能勉強保持理智,聲線喑啞得厲害:“你……快去洗澡。”白天都在趕通告,哪怕有酒精麻醉,但身體的疲憊,還是催促江聽霧沒再過多糾纏:“噢。”一時無話。就在顧清辭趕稍稍放鬆呼吸,小姑娘儂軟的聲線再次傳來:“那、那仙子哥哥,你要不要一起洗?”“不,不用了,”他連忙拒絕,“你……快去。”打量他半晌,不知想到了什麼,在原地站了幾秒,江聽霧放棄糾纏。不知站在原地多久,等上半身的滾燙消退了些,他才察覺摔在地面的手機傳來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