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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筠平生謙遜,聞言動了動嘴角,竟未推辭,一絲不苟地束好袖袍,正色道:“在下劍法不及,只好請姑娘讓五招。”
當初爲了謝恩,他曾請過她一頓酒席,那次只知她酒量好,未見過她的劍法,但想來是在他之上。
“五招?”沈睿君眼尾上揚,難得流露一絲俏皮,剛說他君子,掉頭就耍賴。罷,五招便五招吧,叩指在劍脊彈了一聲,龍吟中一劍刺出。
她手裏的淵謀比流蘊厚重,劍勢也剛猛,胥筠之劍輕逸,亦以小巧劍法應對,騰挪間不自流露風吹密葉的溫柔。
明媚天色花影間,兩道身影交錯,自有綿綿之意。
沈睿君在外出手,信奉的是一招致敵,因爲給對手留下一分餘地,自己就多一分死亡的危險。像她這樣在懸崖邊行走的人,沒有僥倖可言,多出的一分不確定,有時就等於死亡本身。
但試劍不是對敵,兩人半個同門,沈睿君一時竟也被他克住。被纏引得無奈,十招後女子蹙眉換了一套劍招,便在換式的瞬間,中盤現出一個破綻。
胥筠眼光如電,劍尖向沈睿君胸前遞去,行了寸許又退了回來,一退之機,沈睿君斜肘飛挑,流蘊脫手掉進花叢。
沈睿君收劍,不悅地看着胥筠:“剛剛爲什麼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