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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妹,世上哪有這般的姊妹?臉色還有些蒼白,元容轉着手指上的玉扳指,這是母親當年留給她的遺物,緩緩開口,“父親可曾聽過杜鵑託嬰的故事,杜鵑不會築巢,便把蛋下在相似的葦鶯窩裏,然後把葦鶯的鳥蛋全推出去,只讓自己的孩子存活。”
“容兒!”
“禽鳥天性尚且如此,何況是人。”元容捂着心口痛呼出聲,然後衝姜承疇搖搖頭,“皇宮就這麼點,她不讓我好活,自己便也別想好活。”
宮人聽到呼聲,忙貫穿而入,就見元容咬着脣半伏在桌案上,嚇得哪還顧得上姜承疇,忙慌着去請御醫。
“父親,您是否還記得老祖宗的那枚玉扳指?”元容在人仰馬翻中攥住了他的袖口,就見她嘴巴一張一合,姜承疇眼睛驟然放大,“上面刻了朵好看的不丹花,母親雖不愛,但也養了株。”
手上的翠玉閃着光,更襯得她皮膚白的駭人。
“容兒知道的太多了。”姜承疇忽然明白了這些年,元容對姜月白的恨意,對他的疏離都是怎麼來的,那些他隱藏的祕密早已被她一點一點的挖掘開來,她不聲不響,自己也權當她跟當年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單純小女兒一樣,沒想到,那麼咋咋呼呼的性子,骨子裏卻是個如此能忍的,“即便這樣,我也還是你父親。”
父親,這個世上最沉重的枷鎖,與生俱來。
姜這個姓氏,以後會是曜兒最堅固的靠山,她確實不能怎樣,還必須要讓姜家穩穩當當的站住權臣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