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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子期倒也沒說什麼,只拿着兩份文章搖頭笑個不停,“孩子就是孩子。”
連鬥氣攀比都這麼明晃晃。
在顧子期看來,這篇文章二人寫的都不算好,曜兒被侷限住了眼界,束縛住了手腳,顧麟則激進了許多,字句間難免偏頗。
“準是又鬧彆扭了。”元容從中打着圓場,她把腦袋靠在顧子期肩上,從他的角度,正巧可以瞧見雪白的脖頸,古人所言的肌膚如玉似瓷,不過如此,元容晃着他的胳膊,“等我找機會非好好說叨他幾句不可。”
“是該說說,寫成這樣,罰他這一個月,每日多着篇文章。”顧子期順手把攬着元容的肩膀,把幾頁紙張隨意地攤在桌面上,輕輕拍了拍她的胳膊。這些年,元容在討好他這件事上,做的越來越不留痕跡,他說不清楚心裏是個什麼感覺,只是轉念一想,人世間的夫妻莫過於此,也就釋然了。
人要懂得客氣,懂得適可而止。
啪——
紙團從高處摔到顧曜腳邊,他跪在地上,軟語齋只剩他與姜元容二人,太監宮女戰戰兢兢地守着門口,連勺兒和樂衣也沒留下伺候。
“你跟着溫先生學了這麼些年,就學出了這麼個東西?”元容壓抑着內心的火氣,她不知到底哪裏出了問題,會讓曜兒小小年紀就動了心思,有些東西,不是他說要就要,有些念頭,也不是他該生的。
也幸得顧子期沒往深處想,或者他想了沒問,無論哪點,元容都感到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