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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你那位私定終身的神祕男友能高高在上的在幕後戲弄我一局,看來身份不容小視,他知道你可憐蟲一樣的過往嗎?”江望岑輕描淡寫過身處險境的遭遇,顯然痛在恨意麪前不值一提,而恨人的這件事上,已經被他那三年裏往路汐的身上做到了極致。
病房裏的氣氛隨着這一聲聲地問話,瞬間給凝滯了下來。
路汐始終不言不語。
在江望岑眼裏,她被送到江家寄宿後,像是沒人要的可憐蟲,也像是與江微一起被移植在後花園的並蒂花,紅花柔軟,白花藏刺卻被命運安排緊緊纏繞着生長在一起,深深扎進彼此的身體裏汲取活下去的養分,到底誰寄生誰,是誰大片大片的綻放滿園,是誰又悄無聲息地枯萎死去了。
在這世界上,無人關注。
而如今眼前活着的人是路汐,她又怎麼能生機勃勃的活着?
江望岑端詳她的表情細微變化,又問一句:“他知道你只是長着一張很會愛人的臉,實則爲了逃離那個地方,狠心起來,什麼都可以拋棄嗎?”
路汐紋絲不動地坐着半響,指尖握着剩餘一半的橘子,已然掐了進去:“我有心跟你和解,你非得跟我談恨,江望岑……那些書信想必你也是當自己妹妹的遺物去看,那也應該從裏面窺見到我是什麼性格。”
她隨父親路瀟的基因,有睚眥必報這四個字。
話音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