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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汐坐上副駕駛的時候看着很平靜,遠處高空的天光透過車前窗陡然映在她臉頰上,眼睫垂落時是完全空茫的狀態,雙手將筆記本抱在前胸。而這車也不知歷經了幾次轉手,狹窄車廂內泛黃發舊的得不行,眩眩暈暈地行駛了一路,直到赧淵煙癮上來了。
他降了車窗,任由清晨的涼風颳進來,點了根:“醒醒神,要麼?”
路汐聞到瀰漫在空氣中很淡的薄荷煙味,隨即顫了下兩扇睫毛,又嗯了聲。
她一整晚幾乎都沒有正常入睡,離開時,除了將那枚寶藍色隕石項鍊放在了衣帽間時,挑了件能遮掩住脖子和腿部痕跡的保守長裙穿上,什麼也沒拿走,只把夾着一張地圖的筆記本帶走了。
如今隨着前往泗城機場的路越近,就意味着她離容伽禮越遠,兩人親密無間的那幾日關係,也不得不被她親自終止於此,心底那股難受滋味吐露不出來,只能藉着薄荷來麻痹自己。
路汐抬指,將破碎的菸灰輕輕點出窗外,過半響,才很輕地說了一句:“容伽禮把宜林島的蝴蝶養在了他的住處。”
赧淵起先沒作聲,壓低眉骨吸了一口煙,他之前被容伽禮一句話給弄得陷入了長期厭世的自閉狀態,平時就很重的煙癮,如今更是抽起來就不帶停的,非得把煙盒裏的都抽空才肯停下。
不知過多久,赧淵眼角餘光看向路汐,說:“爲宜林島建立慈善基金會,又爲這些失去棲身之地的蝴蝶建築了新的自然環境,他倒是看着像是一直對舊情難忘……”
可容伽禮越發這般行徑,赧淵對他的怨言就越發的深。
甚至可以解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