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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牀旁邊玻璃瓶裏那束純白色的曇花,深夜開了又凋謝。
來回這般凋謝了三日後,路汐好在年紀輕,做完一套詳細到不能再詳細的身體檢查下來,連主治醫生都說恢復的不錯。而容伽禮拿着這份報告逐字看完後,卻說:“後半夜三點你低燒了一個多小時,情況還不算穩定,多住院觀察幾日。”
路汐不知低燒的事,醒來就天亮了,見容伽禮點出,也就沒提起想辦理出院的話。
只是看着他早起後就換了一身考究深黑色西裝,藏在被子裏的手動了動,繼而聲音很輕問:“你要走嗎?”
“容聖心還不知道你住院的事,接下來我會把手頭上的兩個項目交付給她進行下去,要親自跟核心管理層開個會議調動人選,下午去公司一趟,天黑前回來陪你。”容伽禮慢條斯理地將她的報告單摺好,給出的合理行程解釋似乎沒有能質疑的地方。
但是路汐雙眼一眨不眨,盯着他那副神情,絕對不止於此。
靜了幾秒,誰都知曉彼此的心思,只是她先挑破了說:“赧淵給你的劇本跟我的版本不一樣,你要去找誰我不干預,但是你走之前,要給我一件東西。”
“要什麼?”容伽禮坐在病牀畔,修長墨色的身形被落地窗那邊的日光映着,幾乎是將她完全籠罩,離得近,夜間散發過的曇花幽香好似還在空氣中絲絲飄浮,而路汐兩扇睫毛低垂在眼下了幾秒,重新看向他,語氣輕慢又認真道:“你的精/液。”
容伽禮細細端詳了一會兒她這張生得精緻又幹乾淨淨的臉蛋,那眼神靜得攝人魂魄,也極有重量,漫長的分秒中路汐的心臟跟着被壓緊,連自己都能清晰感知到變化。
可又如何,她先前都敢說要拿刀把自己開膛破肚也要留下他東西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