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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抬軟轎,在聽雪樓人馬的嚴密監護下,向洛陽急速行來。
然而,風砂再也沒有機會和阿靖說上一句話。
回到了蕭憶情身邊的她,彷彿恢復到了一貫的冷靜淡漠,沉默而幹練。
連中午用膳時,手上都是拿着幾封剛剛到達的飛鴿傳書,一邊啓封,一邊和聽雪樓主低聲的商量着什麼,摒除了外人。
“將飯菜送到樓上雅座裏去,樓主和靖姑娘不下來和我們一起喫。”
幾乎每一次進路邊客棧歇腳時,在開飯前,領隊的叫江秋白的高個子年輕人都那麼說。彷彿早已經習慣,所有聽雪樓的屬下都默不作聲地點頭,然後,各自歸位喫飯。
那兩個人偶爾也會下樓來,和手下們說上幾句。然而神色卻都是淡漠的,似乎一滴油在水中,絲毫不和外物溶合。
只要他的咳嗽聲響起在人羣中,所有人都會靜下來,然後垂手、退開。
雖然都是身懷絕技的江湖豪客,然而在看着這個病弱的年輕人時,任何一個人的眼中都只有敬畏,彷彿看着一個高高在上的神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