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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聲在密室中迴旋,如同煙一般,圍繞着舞者的身形盤旋,漸漸消散。
彷彿是聽得癡了,蕭憶情很久沒有回過神來,不易覺察的嘆息了一聲,又微微一笑:“你唱得很好,舞得也很好——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夕舞這才一驚,驀的明白過來,跪下惶然道:“呀,這首李義山的《無題》居然含着公子的名諱!……小女子無意冒犯,請公子恕罪。”
蕭憶情淡然一笑,擺擺手:“沒什麼。我父親當年爲我取這個名字,也是爲了紀念我的母親、從義山詩中取的這句。唉……”
他閉目嘆息了一聲,自語般:“我母親死時我才只有三四歲。”
聽到樓主居然緩聲和氣地說起了家常,夕舞這才鼓足勇氣悄悄抬頭看了這位高高在上的蕭公子一眼,彷彿自語、又彷彿安慰般的,輕輕說了一句:“奴婢也是從六歲開始就沒了爹孃……其實,怎麼樣都也能活下來,也能長大成人的。”
自知多言,她連忙低頭:“奴婢怎敢與公子相提並論?公子恕罪。”
蕭憶情睜開眼睛看了舞伎一眼,問:“你也死了爹孃?”
夕舞低着頭怯怯道:“回公子的話,爹孃在奴婢六歲時便把奴婢賣給了紫雲坊,教奴婢歌舞——那時候,奴婢便當他們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