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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它會輸,就是因爲眼前這個男人,也可以說黃贏是第一個贏過蝴蝶的男人。
在金生伸手抓向蝴蝶的時候,它雙翼炸開,身體化爲無數藍色的粉末,消失不見了。
“沒想到,真的有人可以走出我的絕望。”
金生扭頭看了一眼黃贏,然後徑直走向操場,所有根據他記憶形成的學生和老師全部消失不見,最後偌大的操場上只剩下他和韓非兩人。
“你看,只要肯相信,希望總還是有的。”
韓非躺在地上,他左臂被砍斷,雙腿撕裂,全身多處骨折,內臟也因爲撞擊受傷,他一開口說話,血液就從嘴角流出。
“你爲什麼要幫我?”金生就和現實當中一樣,只不過他的身體是由無數詛咒和血液組成,似乎是一個非常特殊的鬼。
“那你說老李、你班主任,他們又是爲什麼要幫你?”韓非手指顫抖,緩緩抬起了自己還能動的右手:“能拉我一把嗎?”
金生看了韓非很久,最終握住了韓非的手。
沒有那厚厚的血痂阻隔,韓非在無邊的絕望當中,找回了真正的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