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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本尊,你還真拿自己當個人物。再輕薄秧兒,信不信我賞你一道天雷?”
說罷冬涉川手打法印。
“且慢,本尊……唉,我的不是。再不敢了。”
聊蒼忘了他還有這個殺手鐧,這迂腐的死腦筋,沒準真幹得出爲守夏織秧名節,用天雷劈自己的事。
那天雷雖重傷不了自己,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聊蒼想到此處,悻悻的退去了。
冬涉川來到另一間廂房。環顧四周,這裏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他甚至不敢躺在牀上睡覺,生怕再生出什麼變故。
坐在條案旁,伸手把頭上的藤簪取了下來。
這是望渠留給他唯一的遺物。
如今這空寂的房間裏就只有這根藤簪與他作伴,握着它彷彿藤伯還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