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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煥不聽還好,一聽氣不打一處來。看來賀鹿卿和卓逸城在他們面前沒少搬弄是非,顛倒黑白。
雷煥滿心委屈卻無法訴說,沒等魏亭午說完插話道:
“魏師兄,我已知錯,也受了罰。師兄若還要責罰,不必多說,動手吧!”
魏亭午深知雷煥的脾氣,便不再糾纏於此。
“好吧!此事過去,暫且不提。我只是替望渠的百姓不值。你說到受罰,倒是我們此番來意。那日用肉身扛天罰的小子可在此?”
什麼?此事過去,暫且不提?偌大個望渠毀了,就說了這麼兩句,就暫且不提了?
冬涉川恨狠得向內言道:“看來你說得不錯,他們也不過是一丘之貉。”
他正憤懣,聽到魏亭午問話,他側身站了出來。
“肉身扛天罰的小子在此,我——叫冬涉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