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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片天符隱隱在魏四鄰神元之中。
雷煥見此,更想到之前種種,不禁嗤笑起來。
“四鄰,到底是你父親,好一個聲東擊西,瞞天過海。枉我還擔心你有性命之憂。看來他是借對付川兒之機,以太乙渾天圖將天符從你的內元移進了神元。神元是修爲禁區,他也算走了一步險棋。若不是有乾元至寶護持,你早已一命嗚呼了。別說是向葵心驗不出來,就是爲師若不是有博山爐,也無法探明究竟。”
雷煥說完,只聽得魏四鄰冷笑一聲:
“到頭來,還不是爲他自己的名聲。如此驗不出來便罷,若是當時事情敗露,大義滅親的也是他。他這一生,到底是精於算計。旁人,他可曾顧及過誰!”
“四鄰,你對他還是怨氣太重,事到如今還不能放下嗎?”
“師父,這便是我欣賞小師弟的地方。他活得是那麼簡單純粹。方纔在望月海崖他跟我說,他這輩子就認這麼個理:冤有頭債有主。有恩的要報恩,有仇的要報仇。若非如此,做人與任人踐踏的石頭草木有何分別?”
雷煥聽着魏四鄰說話,看着他意猶未盡的學着冬涉川的口氣,若有所思。
“師父,話已至此,徒兒想和您說說心裏話。和冬涉川結識這些日子,我是有些欽佩他的。別的不說,單說跟隨您這麼多年,這開陽我早想要了,就是張不開嘴。可此事於他而言是勢在必得。那份篤定和孤注一擲,我不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