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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涯的眼神卻一直是冷淡的,“那老婆子不是教民,憑什麼要我救她?現在我們拜月教和明教、早已經沒有瓜葛了——中原在剿滅魔教,我可不想把我的教民拖下水。”
沙曼華拉着他的衣袖,蒼白了臉:“祭司大人,求求您。”
“你答應留在教中繼任教主,我就救她。”風涯冷冷扔下了一句話,再也不和這個哭哭啼啼的女子糾纏,“否則,就去準備她的後事吧!”
爲了清理月宮,用掉了整整半個月。那些蛇蟲的屍體遍佈牆角溝渠、甚至連檐角天花上都有,彷彿全南疆的毒蟲都源源不斷地趕到靈鷲山、並將此作爲最後的墓地。
夷湘應該是用了份量驚人的召蠱藥引、把藥味瀰漫到四野,以至於在她死後,那些毒蟲還在陸續不絕地趕赴靈鷲山。月宮裏所有教民都在努力與那些遍地蠕動的蛇蟲鬥爭,用盡了一切手段。那些過慣了養尊處優日子的侍女們、時不時地爲一隻爬到裙裾上的蜘蛛尖叫。
風涯從迴廊上走過,看着神聖月宮中從未有過的混亂景象、只覺得好笑。
看來,活得長久些還是有好處的,起碼總有些新奇的樂子可以看。
“昀息,她還不肯出月神殿麼?”走過迴廊的時候,他詢問身邊的弟子。那個白衣垂髫的少年有着高爽的額角和苗人深碧色眼睛,明朗卻深不見底,應也是跟着大祭司修行了不少年,舉止風致居然和風涯宛然相似。此刻聽得師傅詢問,便低下頭去回答:“是的,神女一直在月神殿裏爲妙水祈禱,三天不曾出來半步。”
“求那尊玉石人偶有什麼用?”風涯冷笑起來,一拂袖,轉頭離去,“想不到那丫頭還這麼倔,當拜月教主有什麼不好?居然拂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