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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畸形的邪魔時常睜開眼睛看他,露出詭異的笑,卻沒有過多的掙扎。
阿澈什麼都感覺不到,只是每晚早早的香甜入睡,第二日茫茫然的醒來。然而,她的神氣卻在一天天衰竭下去,有時候白天和他說着話,就會忽然暈倒過去。
扶南知道,那是附身其上的邪魔在一分分汲取着她體內的精氣。
那隻魔物從水底下逃出後,在竹舍中和月宮內兩度被打傷,已然是元氣大傷。此刻它蟄伏不動並不是示弱,而只是在藉機恢復。等到它將阿澈的所有精神氣都吸乾,便會重新出來。
然而即便他心焦,卻沒有任何方法可以將那個邪魔從神澈身體上分開。
夜裏的時候,他偶爾也會和那個邪魔說話,比如問它的來歷和意圖。
“放出我的,是她。”那個逐漸恢復元氣的魔物面對着他的詢問,單手插入了神澈的頸椎,搖了搖她的腦袋,露出詭異的笑,發音也慢慢連貫,“我在沉嬰那個女人體內,困了上百年……她在水下,與世隔絕,斷了一切惡念……我找不到機會復甦。困了一百多年。”魔物盤踞在神澈背上,睜開一線眼睛,扯着嘴角冷笑,“幸虧這個傢伙被關到了水牢裏……纔給了我逃脫的機會。”
扶南霍然抬頭,望着那隻詭異的眼睛。
這,就是阿澈記憶裏消失的那一段麼?
“沉嬰寂寞了太久,一看到她就喜歡,把什麼都教給她,毫不提防。因爲相信她是‘善’的。”含含糊糊地,魔物笑起來了,獨手撥弄着神澈沉睡的軀體,“卻不料,到了最後她只用了一個符咒,就把沉嬰上百年的修爲全數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