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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卿卿跪得直挺,拱手正色道,“啓稟大人,民女不認!今日之前,民女連韓翰林的名諱都不曾聽說過,更遑論與他暗通款曲、苟且成奸,韓夫人狀書所言實在是子虛烏有!還請大人明察秋毫,還民女清白!”
對裴卿卿這一番說辭,堂上的大理寺卿還未開口,宋文鳶便先肝腸寸斷、嗚咽憤懣的指責道,“裴姑娘,這四年來,你霸佔我夫君,花用我的嫁妝銀子,哄的他對我不聞不問,拳腳相向,兩年前,你更帶着你的婢女當街挑釁於我,令我顏面掃地、無臉見人,如今你倒是羞於承認了!”
“我當真從未見過夫人。”裴卿卿緊皺着眉解釋。
宋文鳶倚在婢女身上,食指怒指向她,肩膀顫抖,不住地流淚,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在外人看來,韓夫人這是妥妥的氣急攻心,不知不覺便心疼起她,而厭惡咒罵裴卿卿。
大理寺卿也看的直皺眉,不覺偏向宋文鳶,沉吟片刻,他撫了撫鬍鬚,道,“本官瞧韓夫人今日身子不適,不如此案便延後再審,至於犯婦人裴氏……就先羈押於大理寺大牢!退堂!”說着,起身便離開了。
宋文鳶的婢女春杏在主審官離開後,攬着已經脫力昏迷的宋文鳶恨恨的朝裴卿卿唾了一口,瞪眼道,“賤人,我等着你的下場!”
裴卿卿側臉躲過春杏的唾面之辱,被兵衛拖着往外而去,踏出公堂前,她回頭看了眼那塊“正大光明”的懸匾,頭腦一陣有些恍惚,方纔堂上的一切對她來說都太過陌生,偏偏又像一張巨大的網,鋪天蓋地的朝她撒來,死死的纏住她,令她插翅難飛,只能等着被吞沒、或被絞死。
一直到踏入陰暗潮溼的大理寺大牢甬道,她才清醒幾分,低着頭、目不斜視的朝大牢盡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