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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這般無妄之災。”李主事嘆了口氣,不無同情的看着裴卿卿道,“不過眼下這樁婚事已經塵埃落定,既白實在不必介懷於心,說到底,推她進火坑的還不是她的父兄,與旁人有什麼干係。”
裴卿卿嗯了一聲,嘴上沒再說什麼,但心裏還是覺得悶得很,不知不覺間就多喝了幾口酒。
另一邊,陸淮安雖與旁人說着話,但餘光一直注意着裴卿卿這邊,見她不停地與李主事推杯換盞,他的臉色越來越沉。
長信侯府世子景豐見狀,忍不住問了句,“看你手裏的象牙箸都快折斷了,可是這酒菜不合胃口?”
陸淮安瞥了他一眼,“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說完,將手裏的象牙箸往桌上一拍,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景豐看着他的背影,搖頭晃腦的感慨,“嘖嘖,同樣是兄弟,性子怎麼就這麼南轅北轍呢,你但凡學到幾分陸世子儒雅隨和,也不至於從小沒人疼,長大後更討不到媳婦啊。”
陸淮安離席後沒多久,引泉就藉着近身侍奉的便利向裴卿卿傳了句話。
裴卿卿對陸淮安向來敢怒不敢言,只得跟李主事告了辭,暈暈乎乎的朝外走去。
馬車是停在一百米開外的一個小巷子裏的,裴卿卿酒喝得有點多,腿腳軟得很,一邊搖搖晃晃的走着,一邊忍不住咕咕噥噥的抱怨,“每次都像做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