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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懸壺軒”也坐落在這裏,只是一家不起眼的醫館。可是蘇小舞知道門面並不能代表什麼。在醫館門口停靠着都可以排到另一條街的轎子和下人就足可以說明一切。
“端木齊治病的怪癬之一,若非急病,概不出診。就算是女眷要去府上就診,也需下人來排隊。”皇甫非墨看着蘇小舞對着這樣的盛況發呆。緩緩解釋道。
“嗯,應該。”蘇小舞點了點頭,沒想到這端木齊還挺有脾氣地。記得她見過的端木齊好像沒有這麼大牌吧?
“是白展替他立的規矩,端木齊心軟,京中達官貴人如此之多,他又怎麼能不得罪一個人的把他們都答對好?”皇甫非墨搖頭嘆道。
蘇小舞輕笑道:“白展好手段,如此一來,就讓這些下人們在外面先自己解決順序問題。”她親眼看着外面來了一個紫色小轎,排隊的人甚是自覺地爲那個轎子讓開了一條路。
“是啊,白展要是沒有手段。如何能爬上那麼高的位置?”皇甫非墨邊說邊拽着蘇小舞繞進街邊的小巷,“我們還是走後門吧。”
同懸壺軒前門一樣,這裏的後門也同樣不起眼。皇甫非墨準確無誤地敲開一個黑色的木門。用一種特殊地敲門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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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舞在他身後撇了撇嘴,這難道是在做地下黨?
“不這樣做,懸壺軒根本不會開門的。”皇甫非墨轉過頭看到蘇小舞的表情,輕笑着解釋道。